当时,孟鹤行刚把车停到孟和集团的楼下。
保安见状,忙上前接过钥匙,将车开去地下车库。
他盯着手机上孟晋州发来的消息,对方暗戳戳憋着看热闹的心思,话里话外都是得意。
孟鹤行知道他是什么德行,虽然年龄上稍长几个月,占了个老大的名头,但这心智,有时候还没孟景寒一个小姑娘来的成熟。
他敛了眉色,脚步微顿,倒是想起来司隐之前的模样了。
当时两人商量好协议结婚时,两家长辈都不清楚内情,只当他有意和司家结盟。
孟老爷子和司隐的爷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交情自然不能比,后来司老爷子去世,孟老爷子还明里暗里总是帮衬着司栋。
谁让老伙计只有这一个儿子呢,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可能对他唯一的血脉坐视不管。
他提出要娶司隐的时候,孟老爷子是满意的,不仅满意,当时还把孟氏手里价值数亿的项目分给了司氏。
美其名曰,当作娶司隐进门的聘礼。
孟鹤行生母早逝,没过几年何芸就进了门,他知道父亲对母亲不忠,也渐渐疏离,后来父子俩离了心。
婚礼都没办,只是两家人一起吃了顿饭,婚后司隐一直住在汇林南苑,偶尔实在不方便回去或者应付长辈检查时,才会在和园歇上一晚。
两人名义上虽是夫妻,但私下里,跟普通朋友没什么两样,这是结婚前就说好的,并不单纯的开始,无疑是划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知道,司隐一开始就把他放在了不远不近的位置上。
这姑娘,面冷心软,却也认死理。
孟鹤行没回消息,将手机塞进口袋,径直往大楼里走,刚出电梯,就看见许程慌里慌张的模样。
他眉心一蹙,抬眸就问:“怎么了?”
许程脸色并不好,道:“祁小姐今天去医院拆绷带,被记者堵在门口了,网上风向一直在变,说您……”
“什么?”孟鹤行耐心告罄,转身又进了电梯。
许程赶紧跟了上去:“说您疑似正和祁小姐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