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叔伯婶子,我们是准备种菜呢。”沈青然没啥好不好意思的,温棚种植在现代已经非常成熟了。
“冬日里种菜,闻所未闻啊。”
“富贵啊,丫头不知轻重你咋也跟着胡闹?这不是白费力气?”
“忠叔,你年纪大见识广,你也不劝劝。”
周爷爷和周富贵都不知道如何反驳,只顾埋头干自己的活,不理睬众人或嘲笑或看戏的眼光。
“赚到点钱了,还真以为自己行了,到时候可不要哭着喊娘哦。”人群中的李梅嘲笑道,她本就讨厌沈青然,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以奚落她的机会。
“欢迎二婶子天天拿凳子等着看我哭爹喊娘呀,我又不拦着。”其他的人说就说,沈家人沈青然就不想惯着,说一句她就得回一句。
“那就走着瞧,我看你能搞出来个什么名堂?”李梅气得拂袖离开。
村里的人也都是摇摇头,觉得沈青然的想法太天真,跟着李梅一起离开了。
一连数日,只要他们在地里干活,时不时就有人过来指指点点,说他们异想天开,几人都已经习惯了,被说又少不了一块肉。
绿豆芽到了第四天,已经长得有盆边高了,没有见光,完全没有氧化,白白的杆子黄黄的尖,十分喜人。
“可以请婶子他们来吃饭了。”沈青然眉眼弯弯,信心十足的模样,“青月青松你们去喊周爷爷和张婶子。”
“诶。”两人听话地嘚嘚嘚就跑了出去。
“那厨房就交给你了?我给你烧火。”最近几天沈青然都是吃的白粥,加上地里的白菜秧子,她嘴里已经淡出了鸟了。
景川点头,面无表情,十分利落地将野鸡脖子砍了,血水喷溅,惊得沈青然瞪大了眼睛,他真的能做饭?
明明最近炒白菜秧子炒得还行啊,怎么杀鸡这么恐怖?
不过沈青然自己也搞不定,所以不能多嘴,只好捂着嘴巴在一旁看着他将死透的野鸡丢到开水里泡着揪毛,揪完后直接去溪边开膛破肚。
她只是想吃一只鸡而已,怎么被他搞得这么凶残?沈青然一阵恶寒,为山里的小动物默哀了三秒钟。
顺便,给自己的嘴上了个锁,以后可不要轻易惹恼景川,他的手好得差不多了,她怕自己被大卸八块。
颤抖着跑回厨房生火,火旺起来时,他已经端着洗净的鸡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