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斜过一点点，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

被拥抱的女粉赶快起来，又道歉了好几次才离开，云瑶则是跟她说不用道歉不用道歉。两个人分开，下一个粉丝竟然就是刚才那个帮忙勾头发的人。

他有一双潋滟的凤眸，眉宇带着一些笑意来，坐下后，会有一个签名环节，他是这么说的：“可以to签吗？”

“可以哇，你想to什么，然后告诉一下我你的名字。”云瑶有点惊讶男粉也知道to签，下一秒听到他继续说。

小主，

“To夜歌。”

云瑶瞳孔微缩，抬起头来。

谢夜歌递过来一张纸，那是云瑶的签名海报，上面正正好好是她第一次直播穿的装扮，黑长直白裙子。

“祝福语是什么？”

“你把to写在下面，上面写……希望瑶妹天天开心，万事如意……”

云瑶脑袋有点发懵，只有意识在一点一点地顺着他的意思游走。

希望瑶妹天天开心，万事如意。

——夜歌。

看清楚之后，云瑶微微睁大了眼睛，忍不住笑了一下：“……哥哥！”

“嗯。”

谢夜歌笑着看了一会，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

云瑶的肩膀垮了垮：“你怎么来排这个了？”

“在门口领到了小册子，才知道你会在这里签名。”

云瑶刚要说什么，谢夜歌却笑着无声摇了摇头。

“等一会见。”谢夜歌接过海报和礼物，转身离开。

云瑶还没问为什么，就看到面前又坐下来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大男生。

“！！！”

说话哥。

云瑶左右看了看，有点不可置信：“你们都来了嘛？说话哥。”

虞承轻轻拉下口罩，规规矩矩地把海报推过来：“嗯，他们组织了一个会，要我们过去。”

云瑶顿时就明白，说话哥说的是什么了。

许久不见，说话哥仿佛哪里都没变，又仿佛哪里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