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不可信?金子不可信?这是多么炸雷的一句话!
神木林、勐泐两地,只有金子豁出性命为我夺虫,他如果还不可信,那谁可信?
四叔见我陷入迷茫,呵呵乐道:“这个问题你不用想太多,现在金子没了消息,也许是真嗝屁了,哈哈哈哈,死了好,死了好呀,省得我和你二叔、三叔天天担心你。”
金子的事情暂时搁置,我问起如雪在钮庄怎么样,四叔告诉我,如雪好的很,那透明大冰棺一通电,能把人冻个十多年不变质。四叔打包票,只要我凑齐十只傀儡,一定会再次见到活的如雪。
四叔虽然痞里痞气没个正形,可是他跟我说的信誓旦旦,我会把心思沉淀下来,好好去寻找傀儡虫,哪怕一年获得一只,用不了十年便能复活如雪。
四叔夸奖了我不少话语,可以独当一面,有了点男子气概,不过,要想变得成熟需要我用心去看清这个世界,往更深看,往更远看,往更真看。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不一定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成年人往往走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无法挽救,马虎不得。
四叔的话我颇有体会,三年前,要不是我愚蠢的跟如雪争吵是留在京城还是去春城,也许如雪就不会遭受悲惨命运。
在京冀交界处四叔下车改了行程,让研究所的司机直接把我送到京城师范大学。
早上我给小妞留了纸条,上面写着去朋友那里一趟,让她和我母亲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玩。我母亲和李伯伯带她去紫禁城逛了一天,这算是真的没白来一趟京城了。
傍晚我回来时,小妞他们已经回到母亲的裁缝店,李伯伯炒了几个菜,母亲买了馒头和烙饼,小妞依旧是用烤土豆当干粮就着菜吃。
他们看见我穿着一身像特种兵士的衣服,母亲询问我干什么去了,穿成这个样子,我费了好大脑力才编出一个瞎话,去张天威那里参加特战队队训一日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