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念就乐了,“我还有这个待遇呢?”
陆时深眼神里闪过复杂之色,抿唇解释,“当年首长家里出过事情后,部队就比较重视这一块。”
杨念念总算明白,为什么陆时深每次都特别谨慎了,跟她出去也很少穿军装。
想到这里,立刻抱着他的脖子耳鬓厮磨。
“你别担心,我以后不管做什么,肯定把安全放在第一位,绝对不会做危险的事情。”
陆时深哑着嗓子点头,“好。”
杨念念好奇心又起来了,“余顺父亲是做什么的?”
陆时深眯了眯眸子,“医院院长。”
杨念念有点纳闷,“一个院长,也算不上多厉害的大人物吧?他就敢这么嚣张了。”
陆时深简单说了一下余顺的家族背景。
“他仰仗的不是余正鸿,而是余老爷子和余遂父亲,余老爷子退休之后,余遂父亲继续从政,余正鸿从医。”
见陆时深用‘余老爷子’这个词来称呼余顺爷爷,心里便猜到对方身份不凡。
难怪余顺这么嚣张,对余遂却还算尊重。
二人又围着余家的事情聊了一会儿,杨念念就有了困意。
一夜好眠。
早上她被陆时深叫醒。
“该起床上课了,心月在外面等你。”
虽然郑心月没有叫门,不过,陆时深耳力好,能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
杨念念伸了个懒腰,被窝里涌进冷风,她冷的打了个寒战。
陆时深掖好被子,起床暖了衣裳递到床边。
杨念念刚穿好毛衣,就见陆时深从衣柜里拿了一个粉色的线裤出来。
杨念念瞠目,“你什么时候买的?”
陆时深,“昨天早上买的,已经洗过晾干了,穿上坐在教室里上课暖和不会冻腿。”
杨念念:老天爷呀,她从来没穿过线裤,这种东西穿在身上,人不会变的很笨重吗?
似乎看出她不想穿线裤,陆时深转身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条黑色棉裤。
“要是不想穿线裤,就穿棉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