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马秀竹更气,咬着后槽牙。
“早知道他结婚以后变成这样,当初就不该给他张罗结婚的事情,娶个媳妇不知道下蛋,只知道花钱。”
陆国志瞪她,“多大年纪了,还管不住这张嘴,整天就知道瞎说八道。念念现在是京大学生,以后毕业能分配很好的工作,陆家以后全靠他们两口子。”
马秀竹还继续嘴硬,“他们日子过的再好,对咱们老两口也好不到哪里去。老二现在心里眼里光有他女人,像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根本就没有爹妈。”
“你还有没有当婆婆的样子?”陆国志翻起旧账,“你想想时深为什么跟你不亲,他小时候你是咋对他的?你自己都忘记了?”
陆国志现在志向远大,想让小儿子光宗耀祖,听不得妻子说小儿子不是。
马秀竹心里一虚,又岔开话茬去说陆若灵。
“若灵自从来到海城,都被杨念念带坏了,一点都不听话。我这两天问她存了多少私房钱,让她拿给我,她说全花完了。你说她吃住都在废品站,能花到啥钱?”
陆国志听得心烦,鞋子一脱,直接歪在枕头上。
“行了,你就别唠叨了,若灵嫁第一次彩礼都在你手里赚着,你还想咋样?”
马秀竹理直气壮,“我养她这么大,要点彩礼咋啦?要不是我,她能活这么大?早就被她亲爹妈溺死在水沟里去了。”
陆国志不想再搭理她,直接闭上眼睛就睡,可躺了半天也没睡着。
别看这里比老家好,可在这里睡觉,就是没有老家房子里睡着踏实。
……
话说杨念念这边,接了陆时深的电话后,她夜里失眠了,一直在琢磨陆时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调到京市。
好不容易睡着,竟然还做了一个‘春暖花开’的美梦。
梦里的陆时深浑身腱子肉绷得像的铁块,汗珠随着他的动作滴在杨念念脸上。
她一下子从梦里醒来了,才发现天都大亮了。
等郑心月起床后,二人准备去外面吃早饭,一打开大门,顿时愣住了。
只见余遂正在门口站着,他身旁竟有十几个男女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