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吹风机,洗完头发等它慢慢晾干有点慢。
杨念念平时都是白天洗头的,今天坐了一天车,又走了那么多路,头发上都是汗味,不洗头她自己都遭不住。
再说了,这么重要的日子,肯定要洗的白白净净,不然满头汗味多煞风景呀?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嘴角不自觉上扬,迫不及待地把头发擦到半干,然后又在电扇前吹了吹。
谁知道平时洗澡一向很快的陆时深,这会儿跟晕在浴室了一样,她头发都吹干了,也没见人出来。
杨念念在床上摆了好几个撩人的姿势,骨头都僵硬了也没等到人,她等的抓心挠肝,就差去把人揪出来了。
而此时,陆时深还在浴室里洗澡,他用普通肥皂洗了一遍还不满意,又用杨念念用的香皂把自己里里外外又洗了一遍,甚至连脚底板都没有放过,恨不得把每个汗毛都拔出来搓搓澡。
平时洗澡五分钟,这次他足足用了四十分钟。
他穿上衣服,走到里屋门口,想起杨念念心心念念的八块腹肌,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犹豫了一下,把上衣脱了下来,像只开屏的孔雀似的,推门走了进去,入眼的却是杨念念呼吸均匀,安静恬淡的睡颜。
陆时深怔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苦笑了一下,神色很快恢复如常,随手关灯上床。
他平躺在杨念念身边,心思却再也静不下来,她身上的淡淡皂香,此时也变成了撩人心扉的迷香。
一旦思想松懈,身体的欲望野蛮疯长,陆时深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无眠,睡了不到三小时……
杨念念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之后一阵懊恼。
该死,昨晚竟然把自己给等睡着了。
她郁闷地起了床,陆时深没在家,安安也上学去了,堂屋桌上放着米粥和咸菜。
刚吃了早饭,王凤娇就笑呵呵地来了,两人聊了几句家常,杨念念随口问起米豆的事情。
“米豆出院了吗?”
王凤娇点头,“出院了,昨天早上赵兰花就带着两个孩子回老家了,这次转业名单里有她男人,所以她就先带着孩子回去了。”
在王凤娇看来,赵兰花纯属活该,“本来这次转业名单里不一定有她男人的,他男人只是在待选名单里,谁知道她弄了那么一出事情出来。这找媳妇呀,就得擦亮眼睛,有个在后面拖后腿的媳妇,男人再努力也白瞎。”
念念好心给西瓜吃,赵兰花倒好,先打孩子再诬陷念念,做出这样的事情,有损军嫂品德,不连累男人才怪。
杨念念对王凤娇的话不置可否,这些都是部队决定的事情,她干预不了,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