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雪莉的事情上,他确实是受害者,罚他不是因为这个,是罚他逃避事情的行为和执迷不悟的思想。”陆时深道。
部队寝室到门口这么近的距离,齐连长身为当事人,却最晚出来,是一错。
他想送周雪莉回去,是二错。
这两种错误加在一起,罚他跑五十圈都不过分。
周秉行听到陆时深耐心解释罚齐连长的原因,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团长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在部队有铁面阎王的称号,大家对他又敬又怕,他做事从来不用解释原因,大家都是无条件服从的。
周秉行眼神怪异的盯着陆时深看了会儿,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团长,你结婚以后就跟我一样了,怕媳妇。”
王凤娇剜他一眼,“胡说啥,这事儿能说出来吗?一把年纪了,说话还不过脑子。”
杨念念实在是憋不住了,被二人逗得“扑哧”笑出声,“周营长,你这次可看错了。”
陆时深怎么可能怕她呀?
她怕陆时深还差不多。
陆时深没吭声,眸子黑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凤娇见杨念念笑了,也跟着笑了一下。
“我都愁死了,他像少根筋一样,说话不过脑子。还好是在陆团长团里,要是在别的团,早就卷铺盖回老家种田去了。”
别看她男人比陆时深大几岁,在陆时深跟前,她男人就跟个愣头青似的,出任务还要仰仗陆时深多照顾。
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时深是他长辈呢。
陆时深平时虽然铁面无私,但是心肠好,从他愿意照顾安安这点,就能知道他的人品。
在部队这些年,陆时深没少帮衬她家,王凤娇都记在心里呢。
“周营长在生活中可能有点粗枝大叶,在部队里是个好军人。”陆时深认真道。
“还是团长懂得欣赏我。”得到陆时深的夸奖,周营长笑得像个八百斤的大胖子。
几人聊着天,很快回到了家属院,杨念念刚回到家里,就见悦悦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
“姐姐,我想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