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飞没办法,喊了霍盛来给豹子处理伤口。
豹子用审视的眼神看着霍盛,看样子还不大信任他。
霍盛,“我也可以不管你,子弹长在骨头里也没大事儿,就是以后不能用力,动不动疼一下,死不了。”
齐飞飞拍霍盛一下,“好好给它弄。”
又对豹子说,“进了我这里,你愿不愿意都是我的豹了,以后要听话,要跟大家好好相处,配合打猎。
投机取巧可不行。
那我可真会打屁股。”
齐飞飞说着,用严厉的眼神跟豹子对视。
豹子直视着她,一点儿不躲不闪。
它知道齐飞飞救了自己的命。
这个恩情比啥都重。
它见过齐飞飞和猞猁一家的相处,有一个这样的人和一群猞猁做伙伴,远比自己单打独斗好太多。
齐飞飞伸手穿过猞猁墙,摸了摸它的头。
“放心,他很会取子弹,忍一忍就好。”
齐飞飞没有给它用麻药,霍盛挖子弹的时候,能看见豹子浑身都在哆嗦,可他一声也没叫。
“还真是条汉子!”
霍盛把它洗干净,擦干,上药包扎好伤口。
让它在草地上休息。
齐飞飞公平的也给它煮了病号粥。
这一折腾,耽误了好一会儿。
齐飞飞出四合院的时候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
撒开腿,往县城狂奔而去。
勘勘赶上去往北大荒方向的货车。
她走的潇洒。
机械厂和镇上着实兵荒马乱了一阵子。
天天晚上都安排人守夜,白天又派人出去搜山。
一连几天都没找到猞猁和豹子的痕迹。
后来几天上山的人也放松了下来,不死盯着猞猁和豹子了。
齐老七和孙剑各带着自己的人开始打猎。
齐老七知道这棕熊出了仓今年就不会再蹲仓了。
没打到,心里总是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