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可是那又如何,十年之约,少一天都不算完成。”
顾青徽说完,将手中的酒杯随意的往身后一递,周逾白立马接过放进了侍者的托盘中。
徐景好看着这一幕,才意外周逾白和顾青徽之间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顾青徽迈开脚朝着谢芳芳那边走了过去,许西宜自然不会错过看这样一场大戏,看了徐景好一眼。
示意她一起。
而徐景好的目光则看向了周逾白。
周逾白立马走在了徐景好的身边,压低了声音:“小好,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很多疑问,不过现在时机不合适,回头我再向你解释。”
徐景好:“逾白哥,你多虑了。我只是有点儿意外你们认识,没有别的意思。”
别人的事情,干什么要和她解释交代呢?
顾青徽在谢芳芳面前站定。
“傅夫人,怎么,是我招待不周吗?怎么宴会才刚开始,你就要走呢?”
谢芳芳看到顾青徽,身体就本能的瑟缩,看起来这些年,没少吃苦头的样子。
谢芳芳舌头都打不直了:“我……我……出来的太急,家里好像、好像忘记关火了。”
全场安静。
以至于谢芳芳这句话很清晰的就能被所有人听到。
周遭沉默,安静的落针可闻。
顾青徽盯着谢芳芳看了好久,突然之间,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谢女士还是这么懂黑色幽默。
顾青徽姿态大方看向周围:“大家都知道吧,谢女士的儿子可是我前夫最得意的儿子,傅砚池呢。
如今,这京都城里,谁不知道傅总?
家里面只怕是请了无数保姆仆人伺候谢女士呢,谢女士怕是连家里的厨房门朝着哪个方向开都不知道吧?
不过,这么贴近家庭和生活的笑话,我也是要想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的。
毕竟我好多年前,就已经没有这种家了。”
周围的安静气氛被打破了,议论声和笑声响起。
谢芳芳嘴唇都颤抖了:“顾青徽,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是小池的亲妈,我没有面子,小池也就没面子。
你还靠着小池赚钱呢,他没面子,你能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