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逾白点头,再一次查看了徐山川的遗体。
随后,他还是摇头:“徐伯父遗体上,没有任何不正常的痕迹。不过有其他疑议的话,也可以从两个方面怀疑。
一是仪器,二是持续输入的药物。
徐伯父的生命体征全靠这两样维持着,缺一不可。
输液器中的药物,是不能断的,如果断了,徐伯父就会有生命危险。
仪器也是这个道理。
如果怀疑药物,解剖验尸可以得到答案。
仪器的检测,第三方是傅砚池联系的,未必可信。”
徐景好点点头:“我明白了。”
说完,徐景好让宋嘉栩去询问今天病房里有没有什么异常,有没有其他人来过。
宋嘉栩打听了一圈,回来只是跟徐景好摇头:“问了一圈,一切如常。”
徐景好:“是每个人的说辞都一样吗?”
宋嘉栩还特地录了音,播放给徐景好。
果然,所有人都仿佛被统一了口径一样,说辞都一模一样。
徐景好冷哼一声:“如出一辙,什么情况下,才能做得到每个人说的一模一样呢?”
徐景仁捏紧拳头:“有人教过,并且让他们背了下来。”
徐景好:“是啊,统一口径,这就是破绽。看来,要么是有人玩忽职守,要么,是有其他人来过了。
玩忽职守,我相信,这层楼没人敢!
那就只能是,有其他人来过了。”
徐景好不傻!
只是她从来无心去做这些事情罢了。
许西宜:“看吧,我说的没错吧?
你爸爸怎么可能会好端端的就死了,一定是有人动过手脚。老徐他,是被人害死的!
徐景好,你爸爸多疼你啊,你还记得吗?
如今,他被人害死了!”
徐景好心痛如绞,她紧紧闭上眼睛,强咽痛苦。
睁开眼,却淡淡的自己问道:“傅砚池,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