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破坏了我和周逾白的订婚礼,我早就和他结婚了。
我的日子会过得很安稳,爸爸不会跳楼变成植物人,妈妈也不会性情大变,还会对我出手。
傅砚池,我们之间,这辈子都不可能。
就算你把我囚禁在你打造的这个牢笼里,就算你把我折磨死,我们之间,也回不到年少青春的时候。
我们之间,就这样吧。无论你和谁结婚,都和我无关!”
她快要死了,她不知道傅砚池到底对她是恨更多一些,还是眷恋更多一些。
若是恨,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吧。
毕竟,她就快要死了。
若是眷恋,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是注定没办法出生,而她的生命也未必能保得住。
终究,他们之间还是没有未来的。
倒不如,把这些话说的决绝一些。
说不定,傅砚池还能放了她,让她安安静静找个角落等死呢。
傅砚池死死的盯着徐景好,这是他第一次从徐景好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她、恨他!
他听到徐景好说的每一句话,说的每一个字。到最后,脑子里面却只剩下了一句。
他、破坏了她和周逾白的订婚礼,她和周逾白早就该结婚了。
傅砚池就像是被这句话激活了体内的兽血一样,眼睛都泛红。
手上力道失控紧紧地方掐着徐景好的脖子,将她推着身体重重的靠在了墙上。
发狂似的厉声质问:“徐景好,你再说一遍,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徐景好已经有些喘不上气,可依旧倔着脾气跟傅砚池对着干:“我、我说……我恨你,恨……”
傅砚池生怕听到下一句还是他破坏了她和周逾白的订婚礼,手上的力道再度加重。
徐景好彻底呼吸不上来,喉头上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而傅砚池红着眼睛却更加暴躁:“徐景好,你千方百计跟我离婚,就是为了嫁给周逾白做准备,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