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好,为什么?难道,你还爱着傅砚池吗?他都已经要和卓轻婉订婚了,他已经放下你要开始新的感情,走进新的婚姻了。
难道你还要守着年少时候的爱情,打算一辈子都不放手吗?
我们之间,三年前就应该订婚,两年前就应该按步骤结婚了。
如果顺利,我们现在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小好,虽然迟到了三年,可是我愿意将一切都拨乱反正,让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周逾白说着,情绪明显激动了起来。
他平常永远都是那样一派儒雅公子的模样,如此失控激动的样子,徐景好都从未见过。
大概是徐景好的拒绝,让周逾白感觉到了濒临失去的绝望,所以,他的儒雅、温和也维持不住了。
徐景好很清楚,她不能让周逾白就这样继续深陷下去。
她一个将死之人,必须把话说清楚,否则就是害了他。
而最残忍最痛的方式,或许,就是对周逾白最简单有效的方式。
“你不是也知道,你劝不住我的时候,不也拉来了傅砚池吗?
没错,我就是还爱着傅砚池,从青春年少到如今,从没有停歇过。
我确实想过傅砚池消失了,满足家人的期待和你相敬如宾。
可是,事情发展你也看到了。
我做不到,我和他又经历了三年婚姻,我已经接受不了别人。
逾白哥,我只能将你当成我的哥哥。
请你不要接我妈妈的手来推动这件事情,你知道的,她抑郁症严重,人变化很多。
就算你利用她来推动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也不会答应的。
以后,这座城市能让我容身,我就待着。
若是没有我容身之处,我会消失,让你们所有人都找不到我。”
周逾白心尖仿佛被人拿刀削一样的疼,徐景好每说一句,他疼上三分。
特别是那一句爱着傅砚池从青春年少从未停歇。
周逾白捂着胸口,低哑着嗓音痛苦问道:“傅砚池那样伤你,小好,你到底爱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