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池冷眼看了周逾白一眼:“你确定?”
周逾白没再说什么,只是对着徐景好点了点头,自己走出了病房。
保镖跟着把人‘送’了出去。
徐景好满眼怒意的看着傅砚池:“我们的事情,为什么要连累别人。”
许西宜站在旁边,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最近还一直怂恿徐景好和傅砚池离婚,嫁给周逾白。
可是当她看到周逾白就这么轻易被傅砚池给拿捏,在回头看看还躺在床上一直呈植物人状态的丈夫,她忽然拉住了徐景好。
“景好,你爸爸……”
许西宜已经满脸泪水,周逾白的话,在她脑海里不断的浮现。
“徐夫人,徐先生会完完整整的躺在这里。不像我父亲,化成骨灰,躺在冰冷的地下。”
听着这句话,徐景好更加确信一件事情,傅砚池是真的不让她的父亲醒过来了。
终于忍无可忍的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傅砚池。
而傅砚池也有意松开她,徐景好自己趔趄的没站稳往后退了好几步。
“区区一个周逾白,就让你以为,可以当做救命稻草一样的抓住吗?徐景好,你不如以前聪明了。那天晚上在傅家别墅跪了一整晚,你才有机会嫁进那扇门,你的名字,才有机会上我的户口本。
你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道的话,我现在,可以给强调一遍。
终此一生,你、会是我的妻子,你活着的每一天,都会为你徐家做过的事情而赎罪。
听明白了吗?”
徐景好看着傅砚池,眼睛里的男人,全都是陌生。
许西宜轻轻推了推徐景好:“别让你爸爸死。”
徐景好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插着各种管子连接着医疗仪器的父亲。心、渐渐下沉。
周逾白为了帮她,被傅砚池针对,一瞬被狙击的连大股东都不是了。
这其中的损失,徐景好现在还不清楚。
拜托周逾白帮她找的离婚律师,也因为接她的离婚案,现在面临职业生涯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