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司南摇头:“对啊,夫人这个时间不应该在医院啊。难道说,夫人听说你和周逾白打架挂彩了,特地过来看望?”
尹司南说这句话的时候,傅砚池眼里倒是快速的流动辗转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不过很快,那一抹光就不见了。
“哼,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还知道关心……”
傅砚池话音未落,就有人敲门,都不等里面有人应声,就已经先进来了。
“傅爷,楼上特护病房出事了。您这边吩咐让徐先生搬出去,被夫人拦下了,现在徐夫人正和医护人员吵闹呢。”
傅砚池眉头一皱:“你说什么?谁让徐先生搬出特护病房?你再说一次?”
医生错愕了一下:“不……不是傅先生你的命令吗?”
傅砚池黑着脸皱着眉,他还没回答,尹司南先骂了一句:“你放屁,傅爷脸上受了点伤,一直在这边处理伤,什么时候吩咐让徐先生搬出去了?再说了,特护病房里面许多设备都是为了徐先生从国外特地进口的,搬出去,徐先生还能有命?”
医生这边也愣了一下:“这……不是傅先生的命令?”
傅砚池一把拉开旁边给他处理伤口的医生,猛地站起身,可才走了两步,他就想起了他脸上的伤。
他从未用这样的面目见徐景好,忽然就顿住了脚步。
吩咐尹司南:“去处理楼上的问题,弄清楚,是谁下的命令。”
尹司南点头,又问:“夫人还在卓轻婉病房外面,这……”
傅砚池:“随她折腾,处理好楼上的事情。”
尹司南赶紧先去办事。
这边,徐景好在卓轻婉病房门外的动静也惊动了卓轻婉的经纪人。
经纪人走出来,看着徐景好上下打量了一番:“原来是徐小姐,怎么找人还找到我们这儿来了?”
这个时候,徐景好根本没心思计较什么小三小四的事情。
她打不通傅砚池的电话,猜到他肯定在这里陪卓轻婉,她只想要让傅砚池解决楼上病房的事情。
只要他愿意解决,她可以回到傅家别墅去,继续做那只囚鸟。
反正,她这一辈子,也就只剩下两个多月。
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徐景好:“我找傅砚池,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