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什么画?徐景好画的那一堆垃圾?
还有,逾白哥?
用得着,叫得这么亲热?
还有那个周逾白,用什么眼神看他老婆呢?
傅砚池走了两步,身体微微前倾,几乎挡在了徐景好和周逾白之间。
语调一转,温柔至极地开口:“老婆,我陪你去。”
他倒要看看,周逾白到底准备了什么惊喜,还想让他老婆去房间!
当他死的吗?
周逾白这边是真的走不开,虽然看不惯傅砚池,奈何人家名正言顺,也只能强咽苦涩看着傅砚池搂着徐景好走。看,
酒店房间。
周逾白的房间整齐得像是还未入住,唯独那张大床,是特地布置过的。
红色的玫瑰花瓣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心形,中间放着一个漂亮的礼盒。
行政管家一伸手,介绍说:“这就是我们先生准备的礼服,徐小姐,您请随意。”
说完,行政管家就礼貌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傅砚池手一松,徐景好站不稳,就直接坐在了床边。
尽管只是酒店房间里的床,但房间是周逾白的,她还是觉得不太礼貌,立马撑着站了起来。
可下一秒,傅砚池就步步逼近,又将她重新按回到床上。
这次,傅砚池可没打算放过她。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随后,就欺身而下,将人压在了身下。
徐景好挣扎捶打:“傅砚池,你疯了吗?这是周逾白的房间,周逾白的床,你干什么?”
傅砚池一手轻轻掐在徐景好的脖子上,另一只手随意地从床上抓起了一把玫瑰花瓣轻轻地洒落在徐景好白嫩的脖颈、锁骨以及胸前……
“徐景好,你说,我把你从订婚宴抢走,周逾白是什么感觉?”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为什么非要再提呢?傅砚池,这样有意思吗?”
傅砚池冷傲邪肆地一笑,一把扯开她身上的礼服。
“周逾白竟然还敢对你痴心妄想,他如此精心为你安排房间和礼服。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还没试过,在他的床上,要你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