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县令又问叶子芬:“叶姑娘,不知道这地契,你是怎么得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叶子芬不慌不忙的拿出了怀里的地契,递给上前来接的人手里。
然后回答道:“会县令大人,民女大概在两个月前,在自家的羊汤馆里,遇到了一位年轻的公子,听他说手里有田地出售,好奇之下问了几句,得知是良田后,就用一千两银子买了下来。地契上面的那张就是买卖的收据。”
县令拿过刚刚放在桌子上的地契,看了一眼确实有收据。
叶子芬接着说:“我害怕有其他的情况,特意问了一下,想知道这些田地的出处,那人只说是从赌坊赢来的,我本不想要了,但是他说有很多人可以作证,我才勉为其难的买了下来。买下来之后我就到县衙改动了契约的归属。这些都可以查出来。”
叶子芬说完就站在那里不说话了。
王听梅眼光锐利的看向了自家男人,‘赌坊!’那是什么地方她还是知道的。
在看到他躲闪的目光,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是就是明白她也不能轻易的放弃,那是她和孩子命以后安身立命的东西。
这时的她头脑突然清醒了很多,‘男人沾染上赌博就完了,她不能再和他过下去了。’
王听梅下定决心,心肠硬了很多,泰然的站在大堂上。
衙役这时开口说道:“大人,我已经去赌坊带了几个知道当时情况的人来大堂,大人要询问吗?”
苏县令一听,直接说道:“带上来!”
随后几个赌徒,就规规矩矩的跪到了大堂上。
不等苏县令开问,就你一言,我一语的把那天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尤其还指出了是王听梅的男人拿着地契作为赌注和那人赌博。
现在人证已经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了。
县令本想直接宣布结果,没想到王听梅突然跪了下来。
“大人要为民妇做主啊!我朝有规定,女子的嫁妆归女子私人所有,现在我家男人偷盗我的嫁妆,请县令为民妇追回损失,判定我与他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