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知睿道:“韩望舒与韩笑潞相比,哪个更擅长绘画呢?”
程夫人道:“很难讲啊!主要看德行。”
马知睿道:“难不成那个韩望舒是个卑鄙无耻之徒么?”
程夫人笑道:“韩望舒连话都不想说了,怎么会是卑鄙无耻之徒啊?知睿,你可别学那个李皓郴啊!”
马知睿道:“我哪有学那个李皓郴啊?”
程夫人道:“那个李皓郴就是看准了韩望舒有口难辩,所以,她就敢污蔑韩望舒啊!”
程智鑫道:“真正的卑鄙无耻之徒是韩笑潞!”
马知睿道:“咋了啊?”
程夫人道:“话说某日,就是旬假,那位夫子让数位学生回学堂布置墙面的装饰。这数位学生,就有韩望舒在内。”
马知睿道:“有那个李皓郴么?”
程夫人道:“没,那个李皓郴读书素来敷衍,专门照看她弟弟,不算是好学生。”
马知睿道:“敢污蔑别人,算是什么好学生啊!”
程夫人道:“在学堂里,成绩名列前茅,就是好学生,不是指代品行。”
马知睿叹道:“单论成绩,很笼统啊!”
程夫人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啊!且说当时,韩望舒站在凳子上面,认真画着草图。那个韩笑潞就走到她的身后,举起手掌,用力一拍。”
马知睿道奇:“她干嘛啊?”
程夫人道:“就是韩笑潞用手打韩望舒的屁股啊!韩望舒当即觉得很屈辱,想哭却是哭不出来,只得无助环顾四周。”
马知睿皱眉道:“旁边有人主持公道么?”
程夫人道:“当时围观者有女孩,也有男孩,都是读书好的,但他们只是目瞪口呆,沉默不语。”
马知睿怒道:“太冷漠了吧?”
程智鑫道:“也许他们想着明哲保身吧!毕竟,韩笑潞早与他们相识。至于韩望舒,是后来者啊!”
马知睿皱眉道:“可……那个韩笑潞竟然打别人的屁股,哎,这算是大家闺秀能做的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