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秀笑道:“我们家曼容也有自己的看法呢!”
戚曼容道:“我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穆嘉澍道:“这性子随我,直爽磊落!”
温含秀瞅了他一眼,低声道:“她随她哥的性子,也不像是随你吧?”
鲍嘉成道:“不管怎么样,那些阴损的招数就像田地里的害虫,永远不会消失啊!”
鲍嘉庆道:“嗯。所以,我觉得,凡是金漆招牌,尤其是百年老字号,经历过无数的风风雨雨,肯定有自己的应对方法。”
穆嘉澍道:“我听说那些百年老字号的背后多半有个厉害的尊贵人物坐镇呢!嘉庆,你听说这事儿么?”
鲍嘉庆道:“嗯,要么是皇亲国戚,要么是重臣高官,都是有话语权的人物。”
戚曼容道:“这是大树底下好纳凉啊!”
鲍嘉庆道:“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只要不是过于出格,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但我觉得,该严厉的时候,必须执法如铁,方可服众。”
鲍嘉成道:“嘉庆,你游学归来,我觉得,你好像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呢!”
鲍嘉庆道:“成哥,我还是我,不过就是晒黑了点。”
温含秀道:“嘉庆,你既然踏足这么多的地方,怎么没寻些美白的方子呢?若有这些美白的方子,你也不至于这般黑吧?”
鲍嘉庆道:“我是男人,就算是黑了些,有什么要紧啊?戏曲中的黑脸素来是忠臣,我就是想当个忠臣呢!”
温含秀笑道:“可那是戏曲呢!”
穆嘉澍道:“戏曲源于生活啊!”
温含秀道:“可我还是觉得白面书生比黑脸的好看啊!”
穆嘉澍道:“嘉庆自己都没抱怨呢!”
鲍嘉成插言道:“对了,你们想去出恭么?”
穆嘉澍道:“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去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