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梅又借机说道:“所以嘛,读书多有什么用?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比不下蛋的母鸡还没用。”
许莲花时不时的添一勺糯米,一边唾弃着:“生不孩子的是遣送回娘家的,要不然就是各种土方法轮着试。”
“可不是嘛,在俺老家啊。怀不上的都有去问神婆的,要是一直没有怀上可是被老婆子给使命揉搓了。”周芹插嘴说道。
“说不定过几年她就用上了。”张红梅言谈晦涩的谈论着:“现在年轻是不用这些土方法。再过两年,你们看她急不急?估计挨个试个遍。”
说到令她激动地事情,张红梅更加卖力地挥舞着双手转动着石墨来。
许莲花说话带刺的:“确实。谁还不是从那阶段过来的。”
“可不是吗,人心可是会变的的。”周芹可是抱着看戏的心态了,以后有的是她哭的时候。
蒋美丽笑眯眯地说道:“到时候可就好看咯。”
白色的糯米磨成了米浆,顺着石磨的边际一点一点的流向石磨底下蜿蜒小道。米浆两边朝向汇聚到流动口,再一路而下流向了水桶里。
浓浓的糯米浆,就这样一点一点地在水桶里汇聚起来,越来越多。
几个女人继续口吐唾沫的添油加醋的聊着,恨不得连人家的夫妻那档子事情都要拿出来唠一下。
......
这边回到家中,刚放下东西的程曦。鼻子痒的她立即双手捂住嘴巴和鼻子,接连好两下的打了个喷嚏。
一想二骂三感冒。她暗道:肯定是那些个嘴碎的中年妇女在背后嘀咕自己。
这些个嘴巴长的女人!可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