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贺瑾煜也来汇报这段时间盯着裴家兄妹二人的事:“启禀大人,关于裴家的那位公子和小姐,自从他们进入国子监和白桐书院之后,便一直独来独往,极少与其他同窗有所往来。”
“不过因为裴家兄妹过于独来独往,都受到了其他公子、贵女们的排挤。”
“前些天裴家二公子在御马课上和其他公子发生了冲突,是于逸飞于公子解的围。”
听闻此言,郑珞琪微微皱眉,问道:“哦?和谁家发生了冲突?”
“是张家的公子,张知衍。”贺瑾煜回道。
“张知衍,张侍郎的孙子?张都督的侄子那个张知衍?”郑珞琪问道。
“回大人,是的!”贺瑾煜恭敬回道。
“是因为何事起了冲突?”郑珞琪继续问道。
“应是积怨已久,后面因为一件小事爆发了,就只是因为在平常的御马课中,张公子和裴二公子都看上了同一匹马,两人互不相让,便起了冲突!”
“主要是因为,张公子在国子监内交友甚广,再者,张公子本人讲义气,大方,对朋友又好。”
“所以,这张公子因为在国子监内名气甚好,众多学子都乐意与张公子结交,张公子不愿意和裴公子结交,那其他与张公子交好的,自然也不愿与裴公子交好。”
“又因为张家是我们这一边的人,加上上次皇权党想要陷害张家的事,张公子一直记得。”
“正因如此,一直到现在,张公子都没有再给过皇权党官员的族中子弟好脸色。”
“所以,自打从裴公子一进国子监,张公子便不喜,虽然平时也不主动招惹,但同在国子监里,总会因为一些小事发生摩擦,久而久之,就变成现在水火不容的地步了。”贺瑾煜解释道。
郑珞琪听完贺瑾煜的话,只是笑了笑,随即问道:“谁赢了?”
“都没赢!”贺瑾煜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