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廉颤抖着嘴唇,眼中满是恐惧,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因为……因为我手中有他们要的东西。”
郑予翔皱起眉头,追问道:“什么东西?”
文廉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前朝的传国玉玺。”
郑予翔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问:“前朝的传国玉玺?前朝的为何在你这里?”
文廉苦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哪里有什么传国玉玺,不过是我骗他们的罢了。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在逼问我玉玺的下落,如果不是我说我有传国玉玺,怕是二十年前我就被当弃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完,他又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无尽的凄凉和悲哀。
郑予翔沉默片刻,然后又继续问道:“所以文家为什么需要这个玉玺,这个玉玺又为什么会在文家流传?”
文廉停止了大笑,眼神变得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因为文家是前朝余孽,文奕弘和文太后就是前朝皇族留下的种,这么多年过去了,文家已经经历了好几代家主,但是文家一直都记得自己要复国的使命,玉玺能够号召前朝军队,原本它是在前朝灭国的时候丢失的,最后被第二任文家家主找到。”
“玉玺也是一直在文家人中流传,但是到了上一任家主,玉玺意外丢失了,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所以我便说谎,说玉玺被上一任家主放在我这里保管,让他们把我保下来,这么多年我也一直被文家看管着”
郑予翔心中暗自思索,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复杂。
“那你又为什么要把那些灾民,供人玩乐?”郑予翔脸色阴沉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
文廉却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是一群灾民罢了,他们的生死与我何干?这世间当官的有几个干净的?”他的语气变得更加嚣张,仿佛对自己所做之事毫无悔意。
“哼,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郑予翔怒声呵斥道。
然而,文廉却毫不畏惧,反而笑得更大声:“哈哈哈哈哈哈哈!不错,我确实做了很多事情,但一直都没有被发现。为什么偏偏那次就出事了呢?不过是有人拿文家开刀,我做了替死鬼罢了!”他的眼中闪烁着怨恨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