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夫人能助我离开,我必然报答夫人恩情!”说着李熙螓下了床,拉住她的手,“我被迫来到这里,也是无可奈何,你夫君他带着人前后堵截,我一介弱女子怎敌四手?若你能帮我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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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夫人叹了叹,“原来如此,我代夫君给你赔个不是。”不等李熙螓开口,她又道,“他此时正在设宴,明日便要离开长安去衿带打仗,我身子弱不能颠簸,想必此次是想带小娘子去?”
那军营都是男子,女子去了若无名分到了军营只怕容易遭人折辱。
她说的委婉,但严重性不言而喻,
“那可如何是好,我现在就离开!”李熙螓顿时一怔,她看了看窗外有甲士把守,恐怕一只老鼠也逃不出去。
“我以为你是自愿,故而想予你名分,不曾想你是不愿。但也没关系,你想离开,我也是有办法的。”她柔着声道。
李熙螓哪有心情等,一拉开房门,两侧的两个甲士用长枪挡在眼前。
夫人命丫鬟,将门关好后道:“即便是我,现在亦无法堂而皇之地把你放走,门口甲士是新员,不听我的命令。而夫君现在正在兴头上,席间宾客众多,我不好驳他面子,所以你可以配合我。”
烛火摇曳,就像此刻李熙螓躁动的心,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但只能暂时听她的。
李熙螓听罢,点点头,也只能如此。
张慧命丫鬟将衣物脱下,“时间紧迫公主若不嫌弃,暂时穿上婢子的衣物,我叫人带你出去。”
李熙螓接过衣裳,将衣物穿上,把发髻改了一改。
“还不知你是谁家的孩子?”梁夫人在她正整理衣物之时,如同长辈对后辈般亲切问着。
但她更多的是疑惑,为何自家夫君要无缘无故抓不是战俘的平民之女来充盈内院。
李熙螓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该知道的梁王也早已知道,不然也不会找她麻烦,而他夫人也不该被蒙在鼓里,便正颜道:“我乃当今唐皇之女,封号唐兴,在洛阳建府,此番奉召来的长安。”
张氏手中一滞,神色一惊,脸上煞白,“公……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