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死刑,从不良人手里要回宅子,能做到这些事必然不是什么小人物。
善落懦懦点点头。
引她去宰相府,再里应外合,以夫人的性命做赌注,这些也都是善落权衡之下的选择。
她的选择让李熙螓从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被动接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认了这蹩脚的理由,李熙螓冷声道:“你是念及养父恩情而选择枉顾其他,还是真的出于无奈?若真的只是因为出于无奈被胁迫,你可记得他已然将你卖过一次?若不是命大有人赎身,哪还能叫他威胁呢?韩岂花费五百金买来的卖身契如果都不顶用,那还有律法纲纪么?”
善落神色闪烁,终是敌不过公主的质疑,她道:“若真是如此,善落是不再怕的,只是那人还说,绣坊若再罹祸那便是因我而起。绣坊好容易度过了难关,若因我……”
“再?”李熙螓捕捉到这个词的时候,不禁猜想到上次绣坊出事根本不是巧合。“这么说对方不止一次这么干?”
善落点点头。
手竟伸得这么长?李熙螓不禁费解,牵涉这么广,那得是下得怎样的一盘棋?
这么看来对方的确有两手,将善落拿捏也是必然。
“既然如此,这番算是成功了?以后可还会找你?”
善落仰首望着她,表情诚挚:“公主,事情必然没那么容易预料的,阿爷的恩人这么大费周章好像就是为您而来,先是买通了阿爷,再通过我欲要害你性命。即便没有我,他也会想到其他法子,或许是想给您一个警醒,不如您回洛阳吧?我怕以后会对您更不利!”
李熙螓一哂,给相夫人下毒又栽赃给她,这么大费周章只是为了警告?只怕没这么简单。
她亦认真了想了想善落的话,微微吁了口气,“我若能回洛阳早就回去了,还会待在长安任人戏弄?我亦一直在争取阿爷的口谕,可世事奈何。”
四叔那里虽说了她可不嫁,但是阿爷可没那么说,等他老人家忙完了一阵,或许又会来考虑她的终身大事。
所以她也在想应付之法。
随即她锁着眉,盯着她道:“阿爷阿爷叫得倒亲,你那养父将你卖进娼寮本就与你再无关系更遑论不是亲生。对你有救命之恩的祖母被他所杀,你非但不气恼还替他考虑还为他做事叫他阿爷?说句不中听的话,若你早些将这些告诉我,或许我有应对之法,何以让我处于这般被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