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并不放肆,只是桑绵基本贴在了他的身上,因此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腔的震动。
这下更明显了,他就是被逗弄了。
可惜桑绵发现这一事实真相的时间,太晚了。
跑不掉了。
又或许,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拒绝的权力。
谁知道虞衔月会不会真的心狠手辣地给他判下死刑啊呜!
不知何时被反锁起的办公室,此刻只能见到满室的可怕阴影。
唯有从缝隙中,尚能勉强窥到最后一抹纯粹的瓷白。
已被暗色裹得近乎严严实实。
桑绵被迫地只能看着虞衔月——
那干脆利索、行云流水的一整串动作,简直处处都散发着荷尔蒙,直看得他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
可、可以了……
能不能就停在这里,不要继续了啊——
然而虞衔月可不是专门脱衣服只为给他看的。
他走到桑绵身前,目光暗沉。
先是吻上了精致的锁骨。
然后一点一点的,不断往下……
一如上次,桑绵的意识在虞衔月的有意操控下,再次变得模糊。
可分明是模糊的,他却在此时回想起了自己上次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