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老切莫动气,晚辈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医者父母心,自然是不能对病人隐瞒病情的。您易怒又怕冷,这可不就是肾虚的前兆吗?您信不过晚辈的医术,大可下山去找个医馆好好瞧一瞧,不过啊,答案也是一样。”
“你……你给我住嘴!”
“殷长老,您还是少动怒为好,这易怒啊会引发中风,会伤及肝脏,越生气就会越伤肝,晚辈建议您,千万不要酗酒……”
“够了!你,还有你,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哼!”
这个殷仲民发了好大的脾气,林长安甚至都没劝,赶紧就拉着顾飞雪和邢千里跑了出来。
“啊……外面的空气好清新啊!”林长安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心情都被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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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雪严肃道:“先去找钟显扬吧,别耽搁了。”
“好,我来问路。”
林长安走在前头,他多年不曾来这儿,内门弟子的住所他也记不太清了,多方打探后才找到了钟显扬的住所。
原来,他一直和陆琛住在一个屋。
不过不巧,他俩都不在。
听其他弟子说,是沈掌门派他们出去办点事,要过一会儿才回来。
顾飞雪他们只好在院子里的石桌边,边等边说话。
这院子门头上题了“淡然”两个字,字迹古朴沧桑,有些年头了。院子里种植了许多花花草草,每一个都生机勃勃,一看便知是懂行的人。
顾飞雪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长安:“你小时候有没有见过钟显扬?”
“这我哪儿记得啊,他们规矩严,每天不是练功,就是读书写字,我也只跟那些叔叔伯伯们说过几句话,到后来家里生意忙,就基本上没再来过了。”
邢千里好奇道:“那你小时候干嘛来了?逛风景?赏花?”
“你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