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秦良还不知道局长的目的,听完局长这句话也应该知道了。
他这是,想把人留在自个儿身边。
也是,他身边那些人,哪个不是趋炎附势的,偏偏秦良不是这样的人。
他有心计有手段,面对权贵的时候,更是不卑不亢。
这样的人,可是不好找的。
今天如果换做是别人进来,一进门知道局长的官职,立马就会卑躬屈膝上来敬酒了。
这个秦良,倒确实有点意思。
局长放下酒杯,意味深长地看了秦良一眼。
“你选的什么专业?”
这话倒是像个长者在和后辈聊天。
不过,秦良最不擅长的,就是这样的事。
“自然是我喜欢的专业。”
“不过,大学生活是啥样都不知道呢!”
“咱还是不想这么多了!”
看上去是回答了,实则避重就轻,什么重要的信息的没透露。
局长的手在桌子上轻轻扣了扣,给了一边的社长一个眼神。
那意思很明显,他对这个小伙子,挺感兴趣的。
接收到了信号,社长的态度也热络起来了。
“秦良啊!咱这个镇子啊,发展规划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到时候,你完全可以回来创业嘛!”
“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们信用社会可以给你贷款!”
张大山看两个人说来说去都没有说到重点上,醉醺醺地站了起来。
他不知道灌了多少酒,站都有些站不稳了,还是端起酒杯对着秦良。
“小伙子啊!”
“你和钱老二的事,他都告诉过我!这杯酒是,我替他给你赔不是!”
“这小子,心眼不坏的!”
说完,他又一口闷了。
包间里的人都没劝,倒是秦良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张叔,这钱老二和你女儿不是已经离婚了吗?您这又是何必呢?”
听到女儿已经和钱老二离婚,张大山愣了愣。
“什么?离婚?”
张大山连忙摆手。
“不可能的事,他们两个咋可能离婚?”
“这钱老二可是我们千挑万选出来的女婿,他们平时打打闹闹也就算了,不可能真离婚的。”
“女子一个人带这个拖油瓶,可咋再嫁人哩?”
在那个年代,离婚这样的事说出去,确实挺难听的。
不过,秦良懒得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