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黎端着药碗,自己自幼便吃药,知道药有多难喝,像阿容这样的没喝过药的更不喜欢,只是如今也顾不得什么喜欢不喜欢了,南宫黎轻轻抬起颜容脖颈,想着可以顺着嘴角灌下去,但是药全部都流了出来。
没有办法,南宫黎只能自己一口一口地用嘴喂下,这才勉强喝了几口,阿容的唇就像手一样,是冰冷的,尤其是现在,比自己每个中秋月圆时候的身体还冷。
南宫黎又守了一回,只见颜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只是头上的汗早就将眼前的碎发打湿。
“子离....”颜容的声音比之前都要弱。
“阿容,你怎么样,还痛吗?”南宫黎问道。
“没想到如今的身体真是娇气地很,不过是一次那个,就这般倒下了。”颜容稍显羞愧地说道。
“我是你的夫君,你还要在我面前如此吗?你腹痛,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一直忍着,你是想折磨你自己还是折磨我?”南宫黎握着颜容的手说道。
“子离的手真暖和。”颜容强扯出一抹笑容说道。
“别打岔,如果不是你晕倒了,我竟然都不知道你的身体如此虚弱,我给你捂了半天,都还不见暖。”南宫黎说道。
“子离,我觉得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我每次都不准时,谁知这次来的如此凶猛,再加上一晚上没睡,所以才会这般的。”颜容说道。
“你是个女人,自己的月事还不清楚吗,如果一直下去,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样的危害,你不知道吗?”南宫黎一股子老妈子地样子说道。
“子离,我知道了,嘴里黏黏的,有吃的吗?”颜容砸吧着嘴说道。
“真是,一说到让你注意自己的身体就这般推搡我,从今往后,你一定要听我的话,每次来月事的时候都要告诉我,好好调理。”南宫黎絮叨着说道。
“好,我告诉你。”颜容乖巧地点点头。
“那我去给你找点吃的?”南宫黎终于起身说道。
“好。”
待南宫黎走后,颜容又蹙起了眉头,自己一直憋着的身体,没想到今日竟然被子离给遇着了,不知为何,这一次月事来的如此凶猛,小腹不断地疼,之前在军营里也有过这般,都被自己咬牙挺过去了,只是这次十分地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