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暮,走了,快走。”颜容看还在熟睡的柏暮喊道。
“不用理会,让他烂醉在这,省的到处跟着你。”南宫黎说道。
“你这是说什呢,怎么,气还没消?”颜容有些好笑地问道。
“没,我告诉你颜容,你赶紧把柏暮送走,不许他留在府里跟着你。”南宫黎说道。
“柏暮是人,又不是物件,怎么能说送走就送走呢?”颜容反问道。
“我不管,你送不送,你不送,我就把他送了。”南宫黎说道。
“说说,他那哪里得罪你了?”颜容坐下后问向南宫黎说道。
“这不是我想着这个承王爷对你在心生怨恨,所以想着赶过来瞧瞧,谁知道在我快要出府的时候,我看见这个柏暮鬼鬼祟祟地走到了墙头,我于是偷偷溜着上前,谁知道他住在王府,吃在王府,全干着吃里扒外的东西,他与柏风在秘密交谈。”南宫黎说道。
“子离,你是害怕柏暮会害我是吗?”颜容问道。
“自从那次药丸之后,我就不敢在面对他的东西,包括人,虽然我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我绝对不想让你在陷入困境。
“你就放心吧,柏暮不会害我,柏风也不会,可能今日柏风前来是想要让柏暮跟着我,万一出现危险,好第一时间到达,柏风柏暮虽然是太子殿下的人,但是柏暮这个人适合我较为接近的,他不会做出任何违反我的事情,柏风照顾柏暮习惯了,自然二人也是亲近些,但是作为暗卫,他们之间不能有任何的勾结。”颜容说道。
“你这么信任他?”南宫黎问道。
“我信任他,因为他曾经受过我的恩惠,以及受过我的训练,他有他的职责,也不会有他的非分之想。”颜容说道。
“什么训练,我能驯吗?”南宫黎好奇地问道。
“生死残酷,以血肉抗战,子离,你和他们不一样。”颜容说道。
“暗卫训出来确实不容易,那好吧,把他扶上马车回家吧,别在人家这撒野。”南宫黎最终不情愿地说道。
颜容知道南宫黎就是典型地刀子嘴豆腐心,摆明了也想接纳柏暮,但是脸上就是拉不下这个脸,
“你说他不愧是调教出来的,酒量都差到不行,他总共也就没喝几杯怎么就醉倒了?”南宫黎看着一脸暗卫的意识都没有的柏暮说道。
“什么叫我调教出来的,我有那么差吗,至少我喝了那么多杯,我也没醉啊,不是,醉了但是至少没有昏迷不醒啊。”颜容申辩道。
“得了吧,就你那酒品,要不是我好心收留你,就你身上这些臭毛病,看谁不嫌弃你。”颜容嗔怪到。
“是啊,多亏了我的夫君深明大义,将我这个祸害娶回了家,不能去骚扰人家良家少爷,您真是有功”颜容故意说道。
“你前脚干骚扰,我后脚就能把你剁了。”南宫黎说道。
“好了,不闹了,对了,你今日在门外偷听的本领练得怎么样了?”颜容问道。
“我南宫黎堂堂正正,你能有什么值得本王偷听的,就那些什么叙旧的话,认叔叔的话,我才不稀罕呢。”南宫黎说道。
颜容心里想着没偷听还知道的那么详细,真是个嘴硬的人。
“是是是,没什么好听的,子离,你今儿个是担心我,去那里保护我了是吗?”颜容一脸憨笑地问道。
“不然呢,不去救你,还去和承王爷叙叙旧啊。”也不知道南宫黎哪里来的火气。
“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回家之后给您炖一碗汤如何?”颜容说道。
“你会炖汤?”南宫黎问道。
“会一点点,我在塞外的时候,风餐露宿地,都是自己煮汤的。”颜容一脸自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