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名手下匆匆赶来,低声禀报说开宴的时辰即将到来。
赵芳玉无奈之下,只得再次向着二人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
等她走远,严冬青端坐于座椅之上,有些不解的偏头看向木锦之,轻声询问,“不知木侍郎何事要与澈详谈?”
方才趁赵芳玉不备之际,木锦之曾悄悄递给严冬青一个颇为隐晦的眼神。
尽管严冬青心中满是疑问,但她深知刚才的那种场景不便多问,于是便顺从地坐在了木锦之的身侧。
一直静静立于木锦之身后的顾羡见状,微笑着向前一步,靠近木锦之,轻声为其解释道,“严女郎的字是先帝所赐,单字澈。”
只见那木锦之仿佛瞬间换了一副面孔一般,之前那傲慢的神态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
她轻声开口道,“不知严女郎与这绣楼的赵楼主是否有所关联?”
严冬青听到这个问题,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茫然之色。
她实在不明白为何木锦之会突然有此一问,完全摸不着头脑。
于是,严冬青下意识地反问道,“若是有关系,该当如何?倘若没有关系,又当如何?”
说这话时,严冬青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木锦之,想要从她的表情和反应中探寻出一些信息来。
木锦之轻轻抿了口茶,不急不缓地说道,“若是有关系,那有些事便说得通了。我近日听闻这绣楼背后似有一股来自京都的势力在暗中操纵,欲逼良为娼,若严女郎与此有关,那严女郎怕是深陷泥沼不自知。”
严冬青心中一惊,这绣楼的楼主赵芳玉原是陵王府的家生奴,前些日子碰巧救了她母王的爱宠一命。
正因如此,母王心怀感激,不仅慷慨地赐予了赵芳玉自由身,给了她放契书,并赏赐她千两白银,允她归家。
她虽知晓在这宴席之上见到木锦之有些古怪之处,但没想到背后竟藏着这样的惊天之事。
“木侍郎可有证据?”严冬青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