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楚枭那个平等地拒绝除了楚云谦之外的人触碰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有点手痒。
希雅胆大包天用指尖轻轻戳了戳那肉嘟嘟的脸颊,觉得手感还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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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小孩要是不闹腾,养一个还挺不错。
直到下课铃响起,看到楚云谦收起了书,希雅才把抱在怀里的小孩递过去,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梗,并乐不可支地说了出来:
“我这也算是抱过他了吧?你说,等他长大了我是不是也可以来一句: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并让他喊我姨姨?哈哈哈……”
然而,她的笑在接触到楚云谦毫无波澜的眼神后戛然而止。
他甚至看都没看一眼被递到他手边的楚枭。
希雅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她尝试着喊楚云谦的名字,但都没得到什么反应。
其他玩家被希雅的声音吸引过来,看着楚云谦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他不会是被记过了吧?”兰虞摸着下巴看着楚云谦桌上写了满满一页英语单词的草稿,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大家都知道她这话的意思,下意识转头去看那两个已经彻底被同化的玩家,楚云谦现在的症状就和他们被记过时一样。
好在,他的脸还是自己的脸,在希雅和高程锲而不舍的呼唤下,楚云谦终于从那种‘六亲不认’的状态中恢复正常了。
被问及变成这样的原因,楚云谦只能无奈地揉揉还在作痛的太阳穴,苦笑:“运气不太好,被记过了。”
他被教导主任发现后就被叫了过去,然后以他晚自习在外面瞎晃悠为由给他记过。
平时他们上课睡觉那么多次都没被记过,顶多会被轰出教室,只是在上课时间不回教室一次就被记过了。
看来上课时间不许离开教学楼这条规定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重要。
学生逃课不算少见,这学校何必把这条规定看得那么重?比上课睡觉、学生霸凌还要重要。
是怕他们跑出去发现什么?
还是有什么就算不学习他们也必须要待在教学楼里的理由。
楚云谦按着太阳穴,他在刚才清醒的一瞬间好像看到了很多脸。
它们就像面具一样被泡在不明溶液里,像是一个人脸陈列馆。
那个画面稍纵即逝,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个地方的样子。
抱过希雅怀里的楚枭,楚云谦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并说明了晚上照样去灵异社那边。
玩家们见他没事了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楚云谦取出自己那张图,他在那三个点上画了辅助线,发现它们延长的辅助线正好交汇在同一个地方——
教学楼主楼。
巧合与巧合堆叠在一起,那就不会是一个巧字能解释得了的了。
……
道具重新被买全,众人到的时候,多媒体教室已经被摆放好了各种道具。
不过社长和副社长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一问之下才得知刚买的道具又被破坏了。
好在他们多买了些,另外一批道具没有和那些被毁坏的道具放在一起。
虽然不知道那个搞破坏的人到底为什么要阻止他们,但好在还有多余的道具,他们也不算白跑一趟。
这回还是多个游戏同时进行的模式,留下两个人守着门,防止有人中招了跑出去。
楚云谦率先走到了镜子面前,他将苹果削好,用口红写下了那个名字,静待那张笑着哭泣的脸。
烛光摇曳,那张源源不断流着血泪的笑脸如期而至。
在被拉入幻境前,楚云谦垂眸与那只有血的两个孔洞对视,他轻声问“你还恨吗?”
那张诡异又狰狞的脸停在镜子中央,它分明没有眼睛,却能让人从那两个空洞的眼眶中看到了怨毒的情绪。
“你得偿所愿了吗?”
镜面上的血色逐渐浓郁,逆流的血液在镜面上织出一张网,像是要将站在镜子前的僭越者网住,然后拉入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