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看呆,李爷敲了我一下:“老牛吃嫩草,小心肾衰竭。”
我一把敲了下腰:“一夜七次郎,哼!”
我俩哈哈大笑,走出这所研究院。
回到宾馆后,四眼仔已经回来了,我们三下楼吃了个简单的饭。
李爷这时才介绍四眼仔,说他是自己的外甥,跟着他很多年了,平日里帮着倒腾阴货,管理财物。
我盯着四眼仔笑了:“沾亲带故的,咋跟南派学的,搞家族联系啊。”
南派就是这样,一家子关系,搞盗墓,肥水不流外人田。
“飞哥,李爷也是为了安全,你说说他万一死了,钱没了咋办,还不得我来继承,是不。”四眼仔口无遮拦。
李爷满脸黑线,踹了他一脚。
我摇摇头,回到宾馆后,天色很晚了,我本想好好睡一觉。
可躺下去没多久,手机就响了,一看是陈玉华的,立马翻了个身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陈玉华的哭声。
“阿飞,快来救救我,我被绑了。”
“什么,玉华姐,你在哪?”我腾的一下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