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我们师兄!”结果出来,鹿闻笙还没说什么,戒律堂的弟子率先气炸了。
唐鹤气的要冲过去,被其他弟子拉住:“搜查的人是卧底吧?!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季晏礼也很是意外,神色莫名,思索了片刻:“先走一趟吧。”
“凭什么带走师兄?!”真走这一趟,在结果出来前,他们师兄岂不是直接被盖上勾结的罪名吗?!
鹿闻笙安抚的挥挥手,没等他说什么,时逾白一副“气愤”的样子:“我们师兄不会的,清清白白,自然愿意配合调查。”
没忍住看了时逾白一眼,鹿闻笙感觉拳头蠢蠢欲动,唐鹤不爽的白了时逾白一眼,吴飞蓬也跟着瞥他。
季晏礼没吭声,做出请的姿态,鹿闻笙也很配合,那些季晏礼带过来的弟子要跟上,季晏礼却摆摆手,单独和鹿闻笙一起走,就叫了信得过的两个弟子。
柳霁谦得了于赫传音便赶来了,正好路上遇见,本来脚步匆匆,见到二人后,松了口气,神色也柔和了许多。
“柳师兄来的正好,作为首席,此事责无旁贷。”季晏礼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曾被觉得死板的人,现在也懂圆滑了。
柳霁谦没多言,点头应是:“自然不会推辞。”
三人同行倒是叫旁人看不出什么,只当他们是有要事商议。
去了季晏礼处事的堂屋,来往是陶隐门下的弟子,看见鹿闻笙跟见鬼了似的,都忍不住偷瞧,季晏礼叫弟子去沏茶,鹿闻笙喝着茶,全程都很镇定。
“不管如何,还要劳烦你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便当我留你探讨。”
“应该留下的。”
“近来庭中,临春的花开的热烈,本应都娇艳欲滴,吐露芬芳,然不知何故,有几朵竟似蒙尘,光彩渐黯......倒是叫你见笑了,我果真有些不善侍弄花草。”
鹿闻笙看着窗外,季晏礼很自然的端起茶杯,鹿闻笙没扭头,似乎真的在看季晏礼说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