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日子过得实在煎熬,不知何人授意,像是和齐兆书有天大的仇恨似的,他求死不得,只能浑浑噩噩的活着,但是他眉目疏清,沦落至此也不愿意放弃他的书卷。
手中泛黄的纸页才能带来些许慰藉,也许是心里还带着希望,也许只是缓解自己的痛苦——看着书的时候,他好像还是那个眉目清朗的贵子,还能设想未来,实现心中宏图。
那些人在他身上讥讽他,说他还妄想着回到之前呢,什么京城一绝,如今不过是千人骑万人辱的男妓。
齐兆书囫囵的听着,被各种折辱也不愿随他们沉沦,仅存的书卷被他妥当的放好,摸一摸便安心。
他便是自尽,也不想是如今的身份,死了,他也要带着自由之身。
(齐兆书这段经历剧情有抖音评论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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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找齐兆书?”被询问的男子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挤眉弄眼,感觉有些猥琐。
孟川柏皱了皱眉:“对,齐兆书齐怀修,京城也没别人了吧?!”
鹿闻笙他们并没有接受太子的宴席,但是毕竟太子是监国者,出于对国运的尊重,季晏礼带着唐鹤他们留下了,对此唐鹤一脸幽怨,但是也只能目送他们离开。
孟川柏还不知道鹿闻笙他们是修士,只是觉得他们身份不一般,猜测他们是皇亲国戚,但是脑海里的身份感觉没一个对的上,索性不想了,继续和几人同行——反正知道了也无所谓。
来京城找齐兆书的事情倒是没忘,孟川柏打听了好几个人,他们无不是表情怪异,拐着调子念一句“齐兆书?”,然后上下扫视他们,一副“哦~人不可貌相啊!”的神色。
别说是鹿闻笙他们了,连孟川柏也觉得不对劲。
颜清殊小声道:“搞得我们很不正经一样,这位齐公子的名声是不是不太对啊?”感觉不像远近闻名的才子,倒像是大家调侃的对象。
鹿闻笙皱了皱眉:“不清楚,见到人就知道了。”
“他在那边的巷子里,不过你们进去前,要给外面的人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