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是为了天仙楼的事情......弟子认为,明天审判也该叫那些受害者到场才是。”
鹿闻笙简单的讲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虽然说这件事他可以做主,毕竟他是此事的负责人,但是万一有更上面的人不满意,只靠他可不行,太上长老的意见格外重要。
他好歹算是太上长老的半个徒孙,就算太上长老不赞同他的想法,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鹿闻笙不是个一意孤行的人,可以让事情变得更简单、更没差错,他不会介意借助外援。
“老夫觉得你的想法没问题——这些人也是高高在上惯了,自己尚且也不是什么能人,还对其他事情挑三拣四起来了,还看不起炉鼎......
多少炉鼎是自愿的?能生存,有实力,谁乐意卑躬屈膝的做炉鼎?他们也没比炉鼎高贵到哪里去!
这件事老夫知道了,哪个长舌的家伙多嘴找你,你直接跟老夫讲!老夫亲自教他为人处世的道理!”
太上长老三观是正正的,脾气是暴暴的,温和长辈的模样还没维持多久,就气的吹胡子瞪眼了。
不过有这位大佬担保,鹿闻笙还是不免的松了口气,眉眼都舒展了。
“但是有一说一,闻笙啊,有空多过来找霁谦玩儿呗,你们都是年轻人,肯定很有共同话题~我们家霁谦没朋友,你就当可怜可怜他,带他一起玩儿!”
太上长老就像家长撺掇自家孩子和“学习好的孩子”玩一样,想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孙子看着太有距离感了,看着温和,实则没什么烟火气。
鹿闻笙这孩子他看着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