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贵太妃不是第一次执掌凤印,先皇未驾崩之前,她就执掌着凤印,从未出过错。
“哀家的黄金五十两为什么变成了二十两?”
太后质问。
龚贵太妃笑着说道:“按照祖制,太后每个月黄金二十两,白银两千两,我并没有给错。”
太后不满道:“都说是祖制了,现在改了,哀家每个月黄金五十两。”
“太后,谁改的,又是谁让改的?”
龚贵太妃神色严肃地看着太后。
太后心虚道:“我儿让改的,你有意见吗?”
“太后,圣上孝敬你是应该的,可你也要为圣上着想,年里头,北方大冻,圣上为了拨款给北方百姓减了自己的份例,还为国库空虚而感到为难,太后知道吗?”
龚贵太妃目光如炬地看着太后,“太后看看自己的长信宫,比圣上的长顺宫还要华丽。”
太后被她看的有些心虚。
“三十两黄金,太后知道,可以让多少百姓吃饱饭吗?”
龚贵太妃言辞犀利地质问,“你只顾享受着荣华富贵,从来不关心圣上,只顾自己贪图享乐,坐在太后这个位置上,你配吗?”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