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栖刚刚把庄坞扣过去,另外审问了,阿逸的药,谁也抵抗不了,什么都招了。
“庄坞,本王问你,你家主子和梁王庶长子见面之事,你可知道?”
“知道。”
庄坞一句不字都不敢说,“小的就在旁边。”
“他们都说了什么?”
慕容栖又问。
“梁王府郡王要刺杀摄政王殿下,主子也没反对……”
庄坞伏在地上,身上的药性还未散去,五脏六腑还在隐隐作痛。
“连你也背叛我。”
庄建周痛心疾首。
“摄政王殿下,臣子真的只是和梁王庶长子闲谈而已。”
他不能承认,只要他不承认,有父亲在,就算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慕容栖半句废话都不说,不想再和庄建周啰嗦,“已经证据确凿了,你还想抵赖?”
“来人,将庄建周和庄坞押入大牢,择日押回上京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