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红玉是带孝在身,没有特别要求,是不能参加各种宴会的。生乐珩是有特殊待遇,圣上亲点,免了他三年带孝。
路上,生乐珩遇上了慕容栖的马车,赶车的车夫有眼色地放慢了一步,落后于摄政王府的马车。
到了宫门,慕容栖没有乘软轿,二人一前一后徒步,一个一身玄色衣袍,玄色大氅,一个黑石板紫色衣袍,深紫色大氅,本就寒冷的天气硬是又被他们两个增加了几分冷意。
“殿下也一个人。”
生乐珩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慕容栖迈着大长腿,“王妃身子重,不宜奔波。”
“臣的娘子也是。”
生乐珩也迈着大长腿。
二人都冷着脸,地上的雪踩的吱吱作响,身上的大氅随着他们的脚步而动,那气势像是披着战袍,去上阵杀敌一样。
跟在他们身后的邵逸青、林严、末甲、午申和浮山也跟他们的主子一样,臭着脸。
路过的宫人行礼后,纷纷躲避在一边。
他们哪里像是赴宴,简直像是去杀人一样,谁惹了这两个祖宗?
“生卿,问你个问题。”
慕容栖想着,都是娶了妻的人,应该知道怎么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