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接过画像仔细打量了一番,点头道:
“是,就是这人,当时我还奇怪,这男人看着眼生,便多看了几眼,我还以为是你铺子里新雇的伙计,便也没多想,只当是你平日里开门就这样早呢。”
姜雨薇听了这话忙冲李掌柜拱手行礼道:
“李掌柜,方才多有得罪,实在是我着急寻找贼人,说话便不过脑子,李掌柜大人大量,请不要同我计较,这人就是来我铺子里偷盗的贼人,若是县衙审案,还请李掌柜出庭作证,若是不能尽快将贼人捉拿归案,咱们北街上的铺子怕是要整日提心吊胆了!”
李掌柜听了这话忙点头道:
“成,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若是需要,我定会出庭指认这贼人,早些将他捉拿归案我们也能早些放心。”
姜雨薇见李掌柜应下了,便忙回到铺子里头去等黄捕头的消息。
哪知姜雨薇刚回铺子就见黄捕头从后院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碎布料。
姜雨薇忙上前将画像递给黄捕头,又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如实说了一遍,黄捕头忙点头道:
“成,这样事情就有了眉目,既然犯人已经锁定了,我们就要先回衙门去禀告知县大人,你同我们一起回去吧,我那两个手下捉了人也会直接送去衙门的。”
姜雨薇听了这话忙对宁淮之嘱咐了一番,就跟着黄捕头去了衙门,说来也巧,姜雨薇众人刚到衙门就见去宁家村的那两个捕快将宁三姑母子一起绑了回来。
众人进了衙门,黄捕头将事情经过都复述了一遍,李知县听后,直接一拍惊堂木喝到:
“宁三姑,宁其,你二人可知罪?”
宁三姑再怎么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介村妇,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顿时也不知该如何说话,只是支支吾吾地低头用眼睛的余光瞟着自己的儿子,
“我,我,我我不知道……”
李知县见状又喝一声:
“大胆!”
宁其见状忙叩头喊冤:
“冤枉啊,李知县,我与姜雨薇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去偷他们家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