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噙着微笑拍了拍他的后背。

——

“静秋，你看，鸢尾花，你觉得插在哪好？”许子牧笑眯眯拿着鸢尾花。

“插在水里。”杜静秋接过，往准备好的花瓶插去。

突然，有个人站在他们中间，阻拦了他们俩之间的距离。

“大小姐，我来弄吧。”秦娘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秦……娘……”杜静秋诧异。

许子牧知道秦娘是杜静秋的助手，虽然是助手，但她一直陪着杜静秋，静秋都唤他声娘，他只能上前打招呼。

“秦娘好。”许子牧的热情，秦娘并不理睬。

插完鸢尾花后，走了。

走到门口，又返回来。

用极其冰冷的嗓音对许子牧警告：“静秋嫁给你之后，你最好把她照顾好，要是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我绝不轻饶你。”

秦娘这次彻底离开了。

许子牧直视她那双能吃人的眼神吓得不轻。

半天才缓过劲来，问杜静秋：“秦娘一向这么可怕吗？”

杜静秋闻言失笑，“不是，秦娘对我极好，她是怕你以后会对我不好。”

许子牧一听，不得了，举手发誓，“我绝不会辜负你，我要是辜负了你，我就出门被车撞死，或者被雷劈死……”

“嘘……”杜静秋下意识拦住许子牧的嘴巴。

“不要发毒誓。”杜静秋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