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紧紧闭上眼，沈未苍察觉到他的僵硬和紧张，微微撤开了一下，温柔地诱哄道：“云螭，你想不想让我开心？”

云螭依旧闭着眼，却重重点了点头：“想。”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身体发生了一些自己也说不清的变化，从前做蛇的时候遇到这种时候只要稍微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如今化形了，好像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他好像忍不下去，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沈未苍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扒着他的眼睛：“我在跟你说话呢，你竟然不看着我？”

云螭下意识睁眼，下一瞬又立刻要闭上：“苍苍，我......”

他有些急：“苍苍，我不是故意变成这样的，我修炼很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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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苍双手更加用力不让他闭眼，她有些哭笑不得：“云螭，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眼睛，你闭眼做什么。”

“我怕吓到你，”云螭低声道，“我做蛇的时候不好看。”

沈未苍又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怎么会不好看，我的灵宠是最好看的。”

云螭的心猛地跳起来，他有些小心地和沈未苍对视上，被她眼睛里的温柔情意润湿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条蛇居然会落泪。

“云螭，现在对我来说，结丹就是最让我开心的事，”沈未苍眉眼弯弯，“你要不要帮我结丹？”

云螭再次重重点头，眼泪随着他的动作滴落，他的蛇瞳是浅琥珀色，被眼泪润湿过后竟然显出与蛇不符的温情暖暖。

“苍苍，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帮你结丹，”他认真地想了想，“我有内丹，你要不要？”

沈未苍摇头，她要那么多内丹做什么，又不能吃。

“你学我就好了，”她继续诱哄少年，手已经抓住他的腰带，“要这样......”

云螭看着沈未苍重新凑近过来，柔软水润的双唇再次覆上他的嘴唇。

身体上那种奇怪的感觉又袭上来，他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下意识想抖尾，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人身，没有尾巴抖。

沈未苍一把扯下他的腰带，黑色外袍随即便散了开来，两人的身影眨眼间倒进床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