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你要是考不过李巧不可不依你！”

面对着老娘和奶奶的双重问询，李秀只能咬着牙回了一句。

“考的还不错！”

回答完她感觉整个人的呼吸都变的更沉重了。

中午三个人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吃的午饭，李秀本来就没啥胃口，老毕太太又抠的不像样，不舍得带她去下馆子。

哪怕是干粮都没备个包子，而是给她拿了一个硬的要命的窝头，再用一个带来的水壶去公园厕所门口的水龙头上接了点水，这就是中考生李秀的午饭。

好不容易把半个窝头塞进了肚子，已经累的头晕眼花的李秀本想躺在椅子上休息一会，结果不远处有几个老人在那里唱戏，唱的是沙家浜，老毕太太一看来了兴致，还兴高采烈的过去听了一段，但是李秀却是一分钟也没睡着。

李秀只能叹了口气，下午脑袋嗡嗡的去考试了，结果考了没多久，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窝头很硬，也许是因为大姨妈的原因，李秀的肚子开始疼，心也砰砰的跳着。

她只能咬着牙答题，汗滴滴答答的滴了下来，好不容易考完了，出来的时候老娘和奶奶又是看着她。

“考的不错吧！”

面对着老娘和奶奶的目光，脸色苍白的李秀只能说：

“还行！”

晚上李秀躺在被窝里哭了半天，她太难了。

三天考试下来，李秀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