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其他四个,在家里都是说一不二的,没有二狗这般顾忌,当场就兴奋得表示附和。
“行呀,咱们把水安居村的水坝给掘了,让安居村那伙人看看,咱们下坝村的人不都是孬种。”
“也让村里人看看,关键时刻,还是咱们这样的人能派上用场。”
“对,村长那一套什么以和为规的,已经过时了!”
“什么以和为规,是以和为贵,不懂就别瞎说!”
“管它龟还是鱼哩,反正我不吃这套,这种时候,就看谁的拳头硬,谁的棍棒粗,把水抢到手了,就是这个!”
最后说话这人,举了举右手大拇指,示意好样的。
五人一番热烈得讨论过后,后知后觉得意识到二狗没有发声,又开始嘲讽起他来。
李成坤故作恍然大悟状得一拍脑袋,说道,“哎呀,差点忘了,二狗你现在得听媳妇的话,不能和咱们瞎闹了,那行,你还是别去吧,我们五个就能成事的。”
“对呀,还是媳妇儿重要,别为咱们这些兄弟而闹架了。”
“我们知道你有心跟着兄弟几个干的,架不住家里有母老虎,没事的,理解理解……”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二狗心里骂道,理解什么理解,不让他去,他还偏要去了,就是要瞒着老婆偷偷去。
于是,六个人回去后,先拿了农具到地里藏着,然后各找了个不归家的借口,趁着黄昏还有光亮的时候,偷偷摸去了安居村水坝附近。
事有凑巧,他们在水坝附近躲着的时候,竟然碰到了由上坝村马大木带着的挖坝小分队。
两支队伍目的相同,也忽略了前面拦坝的小过节,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晚上的计划,就跟战场上遇到战友那么热乎。
半夜丑寅之交,也就是午夜两三点,人睡得最熟的时候,一行人靠近了安居村的水坝,将两个守坝的人捆住手脚堵住嘴巴后,便肆意行事起来。
李成坤奔在最前头,站在中间的位置,一锄头比一锄头用力,脑海中兴奋得想着,这事成了之后,他可以吹一辈子了!
赶在后面的马大木见着,连忙提醒道,“不要挖太大,不然很容易一下子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