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晴琅撇了撇嘴,举起右手食指说道,“一,我再说一遍,咱俩已经断绝关系了,别哥呀妹的来恶心人。”
接着,继续举起中指,“二,我说了,大丫不在我这,你问一千一万遍还是同样的答案,有种你就告官,让他们来我家搜一搜,能搜出大丫的一条头发丝,算我输。”
最后,加上无名指,“三,别说今日只来了几个族老,就是你把柳河村姓郑的族人全叫了过来,我郑晴琅也绝不可能同你续亲!”
郑志辉见她言辞铿锵,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再也维持不住好大哥的模样,重重得哼了一声,“我不与你多说,只与薛氏族老分辩。”
他扭头转身,面向几位薛氏族老拱手作揖。
“众位薛氏族老,自古以来,儿女姻缘,父母之命,我家大孙女一时不满婚事,逃到了她三姑奶奶,也就是薛郑氏这里。薛郑氏身为长辈,本应教导我那孙女听话归家,奈何与我家素有嫌隙,因此私藏下她,导致我们一家人苦寻多日无果。”
“上回过来,薛郑氏不让我们进屋搜人,还将我们打了一顿,分明就是心虚,后面我们打探许久,得知大丫确实在秋收那几天就来到下坝村了,村民多有见证,还请众薛氏族老劝劝这妇人,令她归还我郑氏女儿。否则,薛郑两族就要因为这个妇人结仇了,这是你们愿意看到的吗?”
郑晴琅家里突然多了一个年轻姑娘,村民们当然知道。
特别是秋收暴雨次日,大家多去薛家取经,大都见过那姑娘一面,虽没有细问那姑娘的情况,但是经过后面郑家闹过后,大家便都明白了,那姑娘分明就是郑大丫。
薛厚义听完郑志辉的那番话后,即便心里门清,还是睁眼说瞎话,故作惊诧得说道,“哎呀,这堂弟妹家里突然多了一号人,我怎么不知道?”
紧接着,他又向郑晴琅问道,“堂弟妹,她说你家收留了郑大丫,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