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三天后。
韩相宜坐在屋里一直等着谢长卿的书信,这些天她在邺城,谢长卿带兵在洛阳。
谢长卿离开这几天每天都会派人给她送一封平安信,都是傍晚送来。
韩相宜往屋外看了看,疑惑问身边的春桃:“春桃,你去看看今天的信怎么还没送来。”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看。”春桃出去找送信的人。
寒香将泡好的茶端到小姐面前:“小姐,你的花茶泡好了。”
韩相宜接过寒香的花茶,正喝的时候,被寒香阻止说道:“小姐,当心茶烫。”
韩相宜将花茶放在桌面上,眼睛时不时往窗外面看过去。
寒香替小姐寻来瓜果,自从前些天她们几个从洛阳来到邺城伺候主子。
就发现主子心神不宁。
“小姐,吃些葡萄。”寒香想了想问道:“小姐,你是不是担心皇上?”
“谁说我担心他了?我只不过是看窗外风景,这槐树花开了,多看几眼,我可没有想看他。”韩相宜撅了噘嘴回道。
“是,是,是,主子没有担心皇上,是奴婢说错了。”寒香忍着笑意,觉得小姐明明是关心皇上却又很别扭不承认。
这分明就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