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相宜拍了拍手,看向眼前约莫二十岁,眼帘虚浮,眼角长相猥琐的男子。
冷声骂道:“你大爷我扔的,我看见这里有个不是人的东西,便扔了。”
“没想到是你啊?”
陈公子呆愣了会,才缓过神来,怒目看向她刻薄骂了一句。
“你谁啊!你刚刚骂我。”扶着大鼓勉强能站起来。
手指着人,趾高气昂呵怒骂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敢骂老子。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我爹可是陈大将军,我跟当朝陆丞相是亲戚。你小子敢伤我,我特么今天杀了你,也没有人敢动我。”
韩相宜双手环抱,冷冷瞥了一眼陈公子,语气带几分嘲讽:“呦呦呦,原来这只会狗叫的东西,是个还没戒奶的人。”
“打不赢去找爹,没戒奶也学人逛青楼。”
陈公子被光明正大嘲讽了,整个人瞬间被气炸。
“臭小子,有本事别跑。”
话还没说完。
额头又迎来另一个鼓锤往他头上敲过去。
整个人晕倒在地上。
一旁侍准备抄家伙往韩相宜身上招呼。
没人管躺在地上的陈公子。
包打听拿着木剑挡在东家面前。
韩相宜趁乱,牵着陈姑娘的手,往外跑出去。
跑到内院位置。
陈姑娘刚刚握住眼前公子的手,感觉到手型纤细。
问道:“小姐,为什么帮我。”
韩相宜停了下来,眸光带几分打量看向她。
视线再落到自己的手,刚刚在牵着她的手。
仅一个细节,便猜到自己的身份。
“陈姑娘,心细如发。”松开手,坦诚承认自己是女儿身的身份。
“是姑娘手型纤细,温润,比一般女子的手更秀气。男人的手,不是你这般。”陈元元笑了笑撩起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
韩相宜从未见过女子一颦一笑,竟能这般妩媚多姿。
刚刚她在台下听着陈元元弹琵琶,似少了灵魂的布偶。
现在,多了几分妩媚清灵。
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也难怪一向眼高于顶的大哥,会这般沉迷于她。
心情带几分压抑。
视线落在陈元元发髻上的并蒂海棠花步摇。
声线带几分质疑问道:“陈姑娘,你头顶上簪着的并蒂海棠步摇真别致,这满京城怕是找不到第二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