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哭丧着一脸,那哭丧的表情堪称比死丈夫还丧。
韩相宜数着银票,一张一张的数,数清是十万。
说道:“正好十万两。”
“把我舅舅放了吧。”
“是,小姐。”
李才安低声下气,一脸心虚又愧疚问着:“那个,相宜,舅舅这些年是偷拿了韩家的银子。你看,我这不是一分也没动,也都还回去了?”
“你看看,咱们这事就此揭过行不行?”
他可不想失去在韩记当大掌柜的日子。
韩相宜闻言,眸子含着一丝锐利看向大舅:“舅舅,见好就收。准确来说,你拿我韩家的银子不止十万两。这里头还没算你要克扣进货其他的外块,总得来算有两万两没算里头。”
“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我不想我娘难受。”
李才安听得额头直冒冷汗,听见这数额如此的准确,心里头更是直冒冷汗。
这,这,他就说这丫头鬼精,鬼精的。
但是他不想失去韩家这块大肥肉,厚着脸皮求和道:“那个,相宜,银钱我给补上,韩记大掌柜一事。能不能继续让我来当?”
韩相宜朝李才安冷冷一笑:“大舅,你现在年纪大了。是时候退下来好好养老,那两万两你也不用补,就当我给你的养老费。”
“来人,把箱子的东西抬走。”
在临走之前。
韩相宜朝李才安笑了笑道:“对了,大舅你的人,我给你送回来了。”
院里站着好几个是李才安安插在韩记绣坊的人。
全被韩相宜找到,送回李才安院子里。
还有一个,养在韩记绣坊不刺绣又照样人领工钱的的绣娘。
“宝福,去将人请进堂屋。”
“是,小姐。”宝福知道小姐的意思,憋着笑。
“黄玉,进来吧。”宝福让将她嘴里塞的布拿了下来。
又将绑在黄姑娘身上绳子取了下来。
黄玉一大清早还没有睡醒便被人五花大绑来李才安家里,嘴上塞的布条,还有绑在身上绳子被解开后。
双手叉腰,破口大骂着:“谁绑我的?是不是田玉那个黄脸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