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天水率领大军来到了常江一带,看到那拓跋雄竟然如此残暴地屠戮平民,与之战作一团,奈何一路上奔波劳累,那拓跋雄虽是有勇无谋之辈,实力竟与赵天水不分上下,哪怕占了不少优势也因此陷入平局。
“拓跋雄,你拓跋一族,不在西方草原好好待着,竟然侵犯我朝防守最为空虚的西部,不仅灭杀了西夏国,更是肆意屠杀我炎武国百姓,罪无可赦,若是尽早投降,本将军倒可放你们拓跋一族一条后路,若再放肆,必定将你全族斩落马下。”
赵天水的九环大刀舞得虎虎生风,而拓跋雄的金银大铁刀威势也不曾落下,与赵天水打上数百招不分胜负,反而拿起背后的金弓,自箭袋上拿出箭矢,对准了赵天水的脑袋,便是弯弓一箭。
赵天水的九环大刀往前一挡,把那箭矢给挑飞,又是侧身一躲,躲过三支箭矢,可那些被躲开的箭矢,全都射中了炎武国的军士,那些将士们穿着足以御火御寒,哪怕是一些名剑名刀都无法穿透的甲胄都被那箭矢穿透过去,整个心脏被贯穿。
“好箭法,不愧是拓跋一族的少主,奈何如今是战场而非比武之地,你又是如此滥杀之人不然我必定与你结交,好好比试一番。”
赵天水拿起九环大刀,连杀数位拓跋一族勇士。
两位主将,由天明战至天黑,再到第二日天亮,仍然不分胜负,而两军将士哪怕死伤惨重,也是鏖战下去,呈胶着之势。
战场之上,两方厮杀许久,也逐渐力竭,不得不退回去休整,待到明日再战。
可赵天水刚带兵回到军营,却见拓跋一族的首领拓跋宏早已劫了他们的军粮,带着一堆大军将他们团团围住,
“赵天水,你们炎武国今日,在劫难逃,我儿勇猛,却不懂得战术,不知兵分两路,以他的个性,估计也不屑于做出暗中劫掠敌方军粮之事,不过我却不同。赵将军,你被我儿的恶行激怒,竟一时忘了我,还真是可惜了。”
拓跋宏走到骑马走在前头,看着早已疲惫不堪的赵天水和炎武国军士,阴笑道:
“赵天水,你们那常江太守吴忠,得你等炎武国帝王君无忧赏识,却是囤货积奇,鱼肉百姓,如今更是运走一城的粮草和财宝离去,而此时,你们粮草又被我劫走,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这回该如何破解我这拓跋铁骑军之困。”
赵天水本就是个正直之人,之前听说吴忠之事,心中早有怒火,看到百姓们被拓跋雄屠戮,常江城的城门却又吴忠这位常江太守的缘故,紧闭不开,导致数百万百姓被拓跋雄杀得只剩下三成左右,而今日还遭此困局,实在恼火至极。
赵天水心中有怒,但也不敢表现,他心知,拓跋一族善陆战,不善水性,此时背靠常江这道天险,若是让拓跋一族入了那常江之上,便有一战之机,哪怕微乎其微。
可此时四面被围,根本无法突破,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可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赵家刀法的第一式,滴水石穿,竟是想出了一个新的军阵来。
炎武国的军士与赵天水配合十分默契,也照着赵天水的方式,排起了赵天水突发奇想想出来的滴水阵。
只见炎武国内的各类兵种,分散而走,只有弓兵,围在赵天水身边,不断向前而进,而这次四散而走的炎武国将士,最终路线都是往着那江边进发突围,盾甲兵在前挡住那拓跋一族的铁骑,掩护步兵,轻甲兵等速度占优,擅长水战之人上前,好让他们把拓跋一族的将士引入常江之内。
待那些拓跋铁骑兵上船后,好去顺手在水中捣毁他们的船只。
可赵天水自知,那拓跋宏估计早就想到了这一层,就是不知他的手下将士与之配合如何。
可无论如何,他都只能赌一次了,这滴水阵看似诡异,实则破绽多如牛毛,只能在疑心较重,军心不稳之人面前使用一次,若是使用第二次或被看破,便会成为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