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酒的价格,我可以和你聊一个小时,请尽情倾诉你的烦恼吧,公主殿下。”
他的声音雄浑醇厚,说这种牛郎话术竟然一点也让人感觉不到油腻。
露子一脸正气地摇了摇头,开门见山地说道:
“伏黑甚尔,我是来带你回去的。”
“惠惠和津美纪吵着要见爸爸呢(其实并不)!”
他神色怪异地将酒一饮而尽,摆了摆手:“你确定要和我聊这些无趣的事?”
露子有点无语了:“无趣?那两个孩子你就扔下不管了?”
“你还是男人吗?”
他不在意地掏了掏耳朵,又倒了一杯酒,吁出一口气,说道:“你确定要浪费这么宝贵的时间说这些?小姑娘,我可是很抢手的。”
“喝完这杯酒我就陪下一个了。”
露子拦着他,掏出了一堆钞票,拍在了他身上:“等等,我要包月。”
他小心地捡起地上散落的票子,迷醉地在钱上亲了一口:“这些可能不够哦,公主殿下。”
她有点肉疼。虽然是从五条悟那薅来的钱,但是这些都够买栋公寓了!
道理讲不通,那只能上拳头了。
伏黑甚尔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僵直,眼神一扫,周围的客人不知不觉都陷入了酣眠中。
“哟。”他挑了挑眉,语气了然:“咒术师?”
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又重新把他怀里的钱揣到自己身上。
伏黑甚尔:好抠的咒术师。
他转了转眼睛,邪魅一笑:“这么猴急啊,包月也不是不可以……”
“停停停——”她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已婚了。”
“请你洁身自好。”
甚尔脸色更加怪异了。洁身自好的女人会来这里?
“惠惠他们不能没有爸爸。”她想到了之前涩谷时的事情,叹口气:“我说你啊,也不是毫无感情吧?”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让那么小的孩子独立生活,万一回家路上遇到坏人怎么办?”
“你不知道,惠惠今天差点就从三楼摔下来了,你这个父亲也真是的……”
伏黑甚尔被她絮絮叨叨了半个小时,已经有点麻木了。
他只能无奈地任凭这强得可怕的小姑娘摆布(指被绑回他家里)。
“包月的钱先结一下,托你的福,下个月赌马的钱也没了。”
男人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