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见薇这几日总是睡得不安生,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她的梦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影子在暗中窥视着她。她常常在深夜醒来,心跳加速,额头上满是冷汗。她知道,这种感觉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某种不祥的预兆正在逼近。
夜晚,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窗上,映出一片银白。董见薇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却无法入睡。她的心中仿佛有一块石头压着,沉重而压抑。她翻来覆去,每一次翻身都像是在逃避某种看不见的威胁。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心跳也如同鼓点一般,越来越快。
突然,她感觉到房间里似乎有一种异样的气息,仿佛有人在暗中看着她。她猛地睁开眼睛,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墙壁上的影子在微微晃动。她的心跳更加剧烈,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她用力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她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那种无形的压力却依旧存在,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透过黑暗,紧紧地盯着她。她的手心开始出汗,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知道,这种感觉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某种不祥的预兆正在逼近。
她坐起身,靠在床头,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她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搜索,却依旧一无所获。。
想到碧玺,她的心情更加沉重。她知道,碧玺是她最忠心的丫鬟,平日里无论多忙,总能给她一丝安心和温暖。如今,碧玺不在身边,她的心中仿佛失去了某种支撑。她轻轻抚摸着肚子,感受着里面的小生命,这一刻,心中的不安似乎减轻了一些。
“宝宝,没事的,我们继续睡吧。”她温柔地对肚子里的宝宝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肚子,仿佛在安慰着她自己,沈飞不知道怎么样呢?她不敢继续想,目光在房间里停留片刻,然后轻轻闭上眼睛。
她轻轻躺回床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适。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心跳也逐渐恢复正常。
隔壁的院子里,夜色如墨,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树叶间隙洒下斑驳的光点。碧玺刚刚逃出关着她的柴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安与警惕。她刚刚洞悉了董让的些许意图,心中顿时升起了强烈的不祥预感。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碧玺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攥住。她转身看去,只见董让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口,他的眼神冷酷而决绝,仿佛一头准备扑食的猛兽。月光下,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刀刃反射出的光芒刺痛了碧玺的眼睛。
碧玺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但她没有丝毫慌乱,而是冷静地用眼神扫视四周,寻找最后的逃生机会。她的心跳如同战鼓般急促,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在绝境中找到一线生机。她的目光在院子里快速扫过,寻找任何可能的藏身之处或逃脱路线。
董让一步步逼近,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每一步都在敲打着碧玺的心脏。他的声音冷如冰霜,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你知道得太多了,碧玺。”
碧玺的目光依旧冷静,她微微后退一步,尽量拉开与董让的距离,同时心中飞速计算着自己能否在董让出手前找到逃脱的机会。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衣袖中的一个小物件,那是她最大的挂念。
董让的目光紧盯着碧玺,仿佛要将她彻底看穿。他的声音如同刀锋一般刺入碧玺的耳中:“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吗?”
碧玺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她依旧保持镇定。董让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仿佛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碧玺的心跳愈发剧烈,但她依旧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在绝境中找到一线生机。她的目光在院子里快速扫过,寻找任何可能的藏身之处或逃脱路线。
碧玺没有回答,她的目光在董让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转向了天空。她深知自己已经没有时间说话,只能用最后的力气,用鸟语向默音传递信息。默音是她最亲密的爱人,也是主子最信任的暗卫。
董让似乎察觉到了碧玺的意图,他猛地冲上前,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入了碧玺的胸膛。碧玺的身体猛然一颤,她的双眼瞬间充满了痛苦与恐惧,但她依然强忍着剧痛,用颤抖的声音发出了最后一声鸟语。
默音,快来,主子危……
她的声音在夜风中渐渐消失,她的身体也随之瘫软在地,最终失去了所有力气。碧玺的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一块玉佩,玉佩上刻着一只鸟的图案,那是她生前最喜爱的饰品。
董让冷冷地看着碧玺的尸体,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冷酷与决绝。他知道,自己已经清除了一切障碍,但同时也明白,碧玺的最后一声鸟语可能已经传到了死士的耳中。
碧玺的尸体被发现时,已经冰冷僵硬,她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仿佛在死前经历了极大的恐惧和痛苦。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一块玉佩,玉佩上刻着一只鸟的图案,那是她生前最喜爱的饰品。